踩坑：COM 调用 Office(2003) Excel VBA 出现错误：其他原因调用失败

在 Windows 通过 COM 对象对接 Excel VBA 时遇到个问题，调用 SaveAs 方法始终返回错误信息“其他原因调用失败”，并且这种情况只在 Office 2003 当中出现，其他更新的版本工作正常。

客户那边是远古的 XP 系统加 Excel 2003 版本

经过一通排查最终定位问题所在，是因为 FileFormat 参数设置成 xlExcel8 (56) 导致的，改用 xlWorkbookNormal (-4143) 即可。

不是说好的 xlExcel8 是 Excel 97-2003 工作簿吗，怎么在 Office 2003 就报错呢？希望各位前辈不吝赐教。